第(2/3)页 可惜,按住他的两名汉军将士也不是吃素的,只令他挣扎不得。 “张大人真不知?” 夏侯婴最后问道。 张仪不答。 嗤 长剑割喉,热血喷溅,夏侯婴腰间被淋了一道,他只踹出一脚,将面前侍卫踹倒在地,随手一甩剑上血迹。 “走。” 他似乎很愤怒,连尸体也不管了,任其留在原地,带着几名汉军快步离去。 直至这时,张仪终是扭过头来。 他看了一眼捂住脖子,眼中光采逐渐消退的随从侍卫,面无表情。 侍卫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光芒逐渐敛去,终是不动了。 …… 当日,雒阳城中传出风声,有夏人对大汉不满,深夜潜入北军,想要放火烧营,好在北军将士机敏,发现了这场祸事,当场将之覆灭。 此言一出,雒阳城中风声鹤唳,百姓更是破口大骂,直言夏人忘恩负义,狼子野心。 雒阳城中某处酒楼,客栈小二哥敲响一扇房门,小声说道。 “苏先生,您不是要听大夏的消息嘛,我给您带来了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 小二哥推开房门,只看见桌边坐着一名青衫儒生,其人嘴边留着长须,气度十分不凡。 按耐住心中忐忑,小二小心上前,别扭的行了个抱手礼。 “苏先生。” 这青衫儒生,自不是别人,正是从夏唐交界介城离开后,便直来大汉的苏秦。 彼时得知他擅离职守后,锦衣卫沈炼险些吓得三魂七魄尽飞散,连夜认错,又带上大批人手前往河套酒泉关,向冠军侯霍去病借了数千斥候,飞洒开去想要拦住苏秦。 可他没料到的是,苏秦离开介城后,便一路北上,自唐和突厥的松散边境中转,才来的大汉,压根没从河套平原偷渡。 他来雒阳,自是要寻找同门师兄弟张仪,想要拉对方一把。 进入雒阳城苏秦才发现,自己此前想法太过天真,这雒阳城已成是非之地,进来容易出去难。 一连数日,他只打听到张仪住在未央宫中,其余消息一概不知,只得暂留雒阳,以待天时。 好在银钱足够,他便找了家客栈住下,并以钱财利诱消息灵通的店小二帮自己留意与夏人有关的消息,一待便是一月有余。 “苏先生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 小二哥将早上疯狂在城中流传的流言说了一通,末了低下头去,静静等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