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直至军法结束,父子被抬回帐中,薛仁贵终于开口了。 他道:“丁山,今日之过,希望你能记住。” “爹爹放心,孩儿一定铭记于心!” 薛仁贵转头,只看见一张憋红的脸,哪儿不知道儿子并不服气。 他心中长叹,明白这是因为自己没有耳提面命的原因,当下强打精神,镇定开口道。 “你可知,大帅为何要将军镇全部拔除?” 听他这么说,薛丁山心中生出几分惊异。 “父亲,莫不是其中有所隐情?” “自然,大帅征战一生,指挥大战无数,怎可能会做出涨他人威风,灭自己士气的事。” “还是说,你认为为父,苏大人,尉迟大人等是蠢货?” 薛丁山恍然惊觉不对。 是他,若大帅撤离关外兵马是昏了头,总不能所有老将都昏了头,这是国战不是儿戏。 这么一想来,薛丁山脸上红润未减分毫,心情却从不忿切换成了害臊。 这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和众人皆醒吾独醉的区别,前一种状态很爽,后一种被人当场揭穿,简直是社会性死亡。 见他眼中愤怒消失,薛仁贵笑道。 “大帅做事自有他的道理,我此刻与你说的再多也无用,等你伤好后便上城巡逻,亲眼看看,你便明白大帅为何会这么做了。” “是父亲,儿子明白。” “跟你说过多少次,在军中要喊称职务!” “末将明白!” 薛丁山赶忙补救。 眨眼间三日过去。 随着李靖的命令下达,城外重镇囤积的兵马、粮草,尽数被撤回关中。 遥遥只见黑烟滚滚如柱向天倾,直至云彩间才缓慢消散。 第(3/3)页